郑振铎《猫》写作背景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写作背景:
《猫》创作于1925年11月7日。上个世纪20年代,郑振铎深受五四时期从西方传入的科学、民主、博爱等思想的影响,但在思想上却非常彷徨,他无法看清水深火热之中的国家出路在何方。
与其说是作家主动选择家庭生活作为创作的题材,还不如说是当时反动军阀段祺瑞执政时期黑暗的政治恐怖笼罩了整个社会的结果。
扩展资料
郑振铎的《猫》主要写了“我”家三次养猫的经历。
第一只猫是从隔壁要来的,活泼可爱,讨人喜欢,“花白的毛,很活泼,如带着泥土的白雪球似的,常在廊前太阳光里滚来滚去。三妹常常取了一条红带,或一根绳子,在它面前来回的拖摇着,它便扑过来抢,又扑过去抢。”
看着它,“我”的“心上感着生命的新鲜与快乐”。如果恰巧这段时间“我”家也养了小黄鸟,我和家人会无故怀疑这“相伴的小侣”对小黄鸟心怀不轨吗?
“我”家养的第二只浑身黄色的小猫,是从舅舅家要来的。“这只小猫较第一只更有趣、更活泼。它在园中乱跑,又会爬树,有时蝴蝶安详地飞过时,它也会扑过去捉。它似乎太活泼了,一点也不怕生人,有时由树上跃到墙上,又跑到街上,在那里晒太阳。”
它和家人,尤其是“我”,特别亲热。“饭后的娱乐,是看它在爬树。”不仅如此,它还会捉老鼠,很得整家人的欢心。如果恰巧这段时间“我”家也丢了小黄鸟,一家人会不假思索就断定“亲爱的同伴”干了坏事吗?
第三只猫是出于同情心而收留的一只流浪猫,“毛色是花白,但并不好看,又很瘦。”“但大家都不大喜欢它,它不活泼,也不像别的小猫之喜欢顽游,好像是具着天生的忧郁性似的,连三妹那样爱猫的,对于它也不加注意。”
从一开始一家人对它的印象都不好,它的存在也只是“若有若无”,对它的刻板印象初步形成。再加上“毛被烧脱好几块,更觉得难看了”,外表就更不讨喜了,家人讨厌它,刻板印象得到进一步强化。
第三只猫后来变壮了,“却仍不改它的忧郁性,也不去捉鼠,终日懒惰的伏着,吃得胖胖的。”它“胖胖”的外表,因“懒惰”更惹人厌恶,刻板印象再度强化。本来出于让它不被“冬寒与饥饿所杀”的心理而收留它,好生养它,这就使“我”一家人在道德上居于优势地位。
而它在“我”家照料下变壮了却“终日懒惰的伏着”,“不改它的忧郁性”——作为宠物不讨主人欢心,这是罪过一;捉鼠——这几乎是它能回报养育之恩的唯一方式,它也不去做,不懂得回报,更惹人厌,这是罪过二。
再加上“那只花白猫对于这一对黄鸟,似乎也特别注意,常常跳在桌上,对鸟笼凝望着”,抓开又跳回去凝望,更容易让人对它产生怀疑和防范心理。
所以,当一只主人喜爱的黄色芙蓉鸟被咬死,“我很愤怒,叫道:‘一定是猫,一定是猫!”其实当时的“我”对第三只猫本来就有很深的成见,即便没有这件事促发,从心里“我”早就想要找个机会教训教训它了。刻板印象让“我”第一时间就认定凶手是它。
妻子的“不是这猫咬死的还有谁”的判断同样出于刻板印象。一时找不到它,我们便一致判定它是“畏罪潜逃”。好不容易找到它,却看到“它躺在露台板上晒太阳,态度很安详,嘴里好像还在吃着什么。”
旧恨加上新仇,“我”“一时怒气冲天”,顺手操起木棍就追打,它悲楚地逃跑,“我心里还愤愤的,以为惩戒得还没有快意”。
其实真相是:鸟儿是给黑猫咬死的。最终,第三只猫还是忽然死了。虽说不是“我”直接打死的,但它的死跟“我”有莫大的关系,是“我”和家人的刻板印象害死了它。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猫 (郑振铎散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