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个80年代小学语文一篇关于“马”的课文 我是85年小学毕业的,记得小时学的一篇课文中,讲述主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是不是这个? 《马》德永直 (日本)我喜欢马。最使我感到亲近的是驮东西的马。我讨厌那种昂然作势、贵公子骑乘的毛色漂亮、骨架好看的马。因为它使我感到像是受了侮辱。马里头也有性子很暴的马。还有动不动就发惊发疯的马。可是,劣马,我也是喜欢的。样子可怜的马!悠闲自得的马。像暴君似的威风凛凛的马!放在旷野的马,有一种在都市里看不到的跟人亲近的地方。马比别的动物有一对大得出奇的眼睛。马的深蓝色的瞳仁是很大的。睫毛也长得能在瞳仁里照出影子来。当疲惫不堪,或者要走很远的路程的时候,它把睫毛眨巴两三次,大颗的泪珠就把瞳仁润湿了。看到马哭,也会跟着一道哭起来呢!?我十四岁和弟弟十一岁的时候。经常总是我跟父亲两个人去干活,因为父亲病倒了,所以只好由我跟弟弟两个人牵着马出去干活。有一天,我们在夜里十点钟左右,装了满满一车冰镇的鱼,要赶到五十几里外一个叫做“植木”的镇上去。我们的马是一匹八岁口的枣红色小马。我拉着缰绳,弟弟打着灯笼,一同赶路。出了镇子,走到野外的时候,弟弟像是累了。让他坐到载了货的车上去,我们不时哼哼着歌子,往前走。那是漆黑的夜晚,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无边无际的旷野,是那样荒凉,住在城市的孩子无论怎样,恐怕也不敢在这儿独自走路的。我们常常跟父亲一道走过这里,所以并不觉得那么荒凉。大概走了二十几里路,天阴了上来,似乎要落雨。我叫醒在车上不知什么时候好像睡着了的弟弟,把货遮上了雨布。我和弟弟担心得不得了。前一天也下了雨,再下一场,金钉那道难关是不是走得过去呢?我们开始不安起来。过了一棵松树的茶馆,雨哗哗地下了起来。“糟啦!”我不安地喝住了马,给马披上草席,防它受凉,一面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察看云行和雨脚。根据父亲告诉我的经验,看到从西面和南面天上,一片黑云来势很猛地向只有一点薄云、还比较睛朗的这边直压过来,我想,这会是一场大雨。弟弟的褂子,我的褂子,一下子就湿得滴滴嗒嗒往下滴水了。雨衣,只有父亲的一件。我把雨衣给弟弟披上了,他正抱着大灯笼,身子向前弯着,为的是不让雨把灯笼淋灭。我一面想着“糟啦”,一面鼓起劲来,拍打着马的脖子,碰到坡道的时候,就“架、架”地吆喝着。最使我担心的是道越来越泥泞了。不是赶车拉脚的人大概不知道这种滋味,对我们来说,再没有比道路坏更叫人头疼的了。雨瓢泼似地越下越大。时候虽是初夏,可是正当深更半夜,冷得沁人肌骨。马好像也累了,不停地把脖子和脸凑到我的脸上,脚步也迟钝起来。可是,这场雨也不像一两个钟头就能停住的样子,下的时间越长,金钉那道难关就越难过去,这样一想,就不得不拚命拉着马缰,嘘嘘喘喘地打马赶路。我怕货载变得太沉,没有让弟弟再坐到车上去。“紧走几步,身子就暖和啦!”我朝着弟弟大声喊道。弟弟在烂泥里,脚下不住打滑,可是也鼓起劲走着。但个子太小,脚一陷进深泥,身子就要栽倒,灯笼也就被他弄灭。“妈的,脚底下稳点!”我性子很暴,虽然明知不对,还是猛地飞起一脚把他踢到一边去了。终于来到我们赶车拉脚的人最怕的难关金钉了。在离陡坡还有一百多公尺远的地方,我们把马停住,歇了一气。“哥,不要紧吗?”弟弟滚了一身泥,抱着灯笼,仰起脸问我。“没什么……”我给他打气说。随后从车子抽斗中取出镰刀,借着灯笼的亮光,割了一点草,喂给马吃。马好像累得很厉害,只是叼了几根草,呼呼地喘气。“哥,马累得够呛哩!”弟弟看见马连草也不想吃,说。我摘下帽子从旁边的水坑舀起一帽子浑水,拿来饮马。随后,我们也坐到车上,吃了饭团。腌萝卜让雨浇得水淋淋的,已经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可是我们还是吃得很香。看到雨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