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顿河》读后感3000字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如果说《战争与和平》是以上层人士眼光来叙说的史诗,那么《静静的顿河》无疑是以下层参与者感受来体验的史诗。 它残酷地剥开每一个英雄表面的粉饰,真实的告诉我们,在伟人们挥斥方遒时,将有多少悲剧发生,无论是历史前进的代价,还是无谓地牺牲。 大地上真正让人动容的是来此最底层的咆哮。 该书是苏联著名作家肖洛霍夫的一部力作。此书共分为四部,从1928年开始直至1940年,共用了12年的时间才创作完成。肖洛霍夫这部处女作一经问世,立刻受到国内外的瞩目,被人称作“令人惊奇的佳作”,“苏联文学还没有遇到同它相比的小说”。此书于1941年获斯大林奖金,1965年肖洛霍夫因此书获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第一位获此殊荣的苏联作家。静静的顿河赏析与评论 流淌在俄罗斯广袤的大地上,肖洛霍夫用他那炎炎的南方色彩,为我们描绘着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苏联国内战争期间顿河两岸哥萨克人的生活画卷。小说有两条情节线索,一条以麦列霍夫的家庭为中心,反映哥萨克的风土人情、社会习俗;另一条则以布尔什维克小组活动所触发的革命与反革命的较量以及社会各阶层的政治斗争为轴心。两条线索,纵横交叉,层层展开,步步推进,将读者带进了风起云涌的哥萨克乡村生活,与书中的人物共尝悲欢。静静的顿河读后感 在秋天的下午阅读《静静的顿河》,每次抬眼都能望到阳台外清爽的蓝天,刹那间的心思已经飞到了遥远的顿河边上,我自己化身为头戴制帽脚蹬长靴的哥萨克,四下是如烟的大草原,耳畔响着哥萨克的古歌:“不是犁头开垦出这沃野千里,开出千里沃野的是战马铁蹄,千里沃野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装扮静静顿河的是年轻寡妇……”这是读者阅读的造化,也是小说家的造化,相信此刻如果能够与作者面对面,那么在两个人的对视里必定都是会意的微笑。 顿河之美在于肖洛霍夫用细致入微的笔触描绘出的哥萨克世界,这个世界不是高手匠人那样构建出来的,而是对土地与人的情感宣泄。基于作者对顿河的熟悉,使得他对每一个细节和人物的刻画驾轻就熟,几个主要人物的描写有浑然天成之感,格里高力在白军和红军中的摇摆不定;阿克西尼亚对纯真爱情的执着追求;潘捷莱性格暴躁一言持家但对亲人怜爱交加,娜塔丽娅的善良美丽却性格刚烈。每一件相关事件的发展,你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人在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而不应该是别的样子的。 哥萨克既是士兵又是农民,士兵在历史上通常扮演的是镇压者的角色,农民则永远处于被压迫者的地位,而在哥萨克人身上,这二者融合的是那么自然。马,酒,枪支……这些元素反复出现在小说中,成为哥萨克人的一部分,既是顿河画卷中的点缀色,有时候又成为小说的主旋律。只有粗犷的民族才于这些词汇连接在一起,当这些词汇成为一个民族的历史符号时,读者就会感知到这个民族的成长之路是从血与火中走来的。这些人物和事物从开篇起,就像山巅初融的雪水,每个哥萨克都是一颗微小的水滴,组合为一体时就迸发出巨大的感染力,读者在阅读时会被这缓慢但不可阻挡的力量推动着,尽情体会哥萨克的粗鲁野蛮、单纯幽默,保守和卑微,会认识一群奴隶的后裔,一群不屈的战士,一群小农意识支配下的农民和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性的魅力贯穿全篇,使得小说成为和谐统一的整体。 按照镜头构建法的分析,《静静的顿河》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算是近景,人物所处的战火烽烟是中景,在这一切的背后的远景,则是绚丽所彩气象万千的顿河风景画,从春天到冬天,肖洛霍夫不厌其烦地描绘着那片博大的土地,每一朵顿河的浪花,每一片草原上的草叶,每一朵苍穹上的繁星,还有春水泛滥中的鱼群,麦浪翻滚中的大雁……只有在俄罗斯民族那样宽广的土地上才能诞生这样的情感,只有这样的土地才能诞生这样的作家。一个蜷缩在城市胡同中作者永远不可能有博大的心胸,他不可能体会到草原之美的,他也永远弄不懂,为什么有的作家会痴迷于描写高天上的流云和草地上的蝴蝶。 有人说过,老舍先生的《茶馆》有一点非常厉害,那就是剧中人物往往只有之言片语但读者却能从这片刻的出场中窥见此人的性格,肖洛霍夫同样具备这样的神来之笔,在顿河中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简短的感叹,就能勾勒出一个人物的速写。俄罗斯小说家一向是擅长对话描写,肖洛霍夫的《顿河》也不例外,在这里我想说到另一位俄罗斯作家妥斯脱耶夫斯基,与之相比较,妥斯脱耶夫斯基推理式的对话就显得拖沓和枯燥。肖洛霍夫出身乡村,对乡村俚语方言的运用,大量的哥萨克歌谣穿插其间,或悲或喜,信手拈来,神韵自成。因为作者的心属于那片土地,因为作者爱那片土地,所以,无需取巧,一切尽在掌握中。而读者应该感谢的除了肖洛霍夫,还有译者。王小波说,最好的文章是译文。我深以为然。我先后买过两个版本的《静静的顿河》,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本的显然不如漓江出版社这一版,漓江版的译者力冈,据说是翻译俄文的权威,单从这本书的翻译上来看,权威是肯定的。他译出了小说的神韵,也译出了哥萨克人的灵魂。 我一直认为,当小说脱离了土地,脱离作者所赖以生存的根基,脱离民族性,地域性,脱离了作者的本体性,那么,小说就已经死亡。一篇中国人的小说读起来像美国人写的,一个日本人的情感看上去更像一个印度人的,这这样的小说是失败的。人本小说根本上讲是对小说的背叛,一个人从降生时起,他就不可能没有国籍,没有地域性,对于一个中国作家来说,他(她)首先是中国人,其次才是人,泛人性论同样是对人性的亵渎。 美有内在统一的本质,又以千姿百态的表象展现出来,雨打芭蕉是美,金戈铁马也是美。当然,这取决于读者主观的审美情趣,审视一种风格的文字,宛如看风景,比如大漠黄沙,一个旅行者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浩瀚、苍凉、雄浑等等,而一个生活在沙漠中的土著,必然抱怨自己所处的穷山恶水,这不是矛盾,只是观看者所用的角度不同。我姑且把自己当成一个顿河边上的旅行者。 诚然,《静静的顿河》一书使用的是现实主义手法,在它获得诺贝尔奖的颁奖词中,瑞典人也提到:“肖洛霍夫在艺术创作中并没有什么创新……现实主义这一手法,与后来的小说创作艺术出现的一些模式比显得简单而质朴……”我以为,小说的终极目的在于表现小说家想表现的思想,传达小说家想传达的观点,讲述小说家想讲述的故事。当小说最终产生了力量,使读者产生了共鸣,让作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创作这个小说所用的艺术手法就是成功的,就是胜利的,无所谓现实主义或现代主义,小说是表达思想,宣泄情感,而不是买弄技巧,以金庸小说里的人物为例,黄药师武功的奇巧华丽可以成为大师,郭靖的敦厚凝重也可以自立一家。 现实主义过时了吗?没有,每一种现代主义离开了现实主义都会成为无根之水,成为空中楼阁。小说不是隐藏,不是让读者在迷宫里晕头转向,也不是让读者赞叹建筑迷宫者有多么高超的手艺,更不是小说家躲在斗室中的孤芳自赏。作为小说家任性的肆意妄为和心血来潮,产生了这样那样的实验,这些实验令人尊敬,但到今天,没有一种小说手法的成就能够超越现实主义,也没有一种现代技巧能够构建起《顿河》这样一部宏大的哥萨克史诗。 瑞典老人们对《顿河》获得诺贝尔奖的决定时指出,“肖洛霍夫在描写俄罗斯人民生活中一个历史阶段的顿河史诗中所表现的艺术力量和正直。”在六十年代的前苏联,今天,我们回过头来审视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国家中的作者,在那时,能够不娇柔不做作不掩饰,能够以正直的决心和正直的良心来描写真实的人性之美,站在与《日瓦戈医生》《古格拉群岛》的同等意义上,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理应获得读者更多的尊敬。 当一个作家从内心归属于一片土地时,他的血液里就流淌着那片土地的精神、传奇、风采、历史及其崇高的形象,而那片土地所传达给他的某种特殊启示,将凝聚成这个作家毕生赖以表达的字符,在他的这些字符里所传达出来的,是那种最擅长抒发心灵和情感之美的语言,他不是从世界文学的潮流中,不是从书架上的字纸堆里,而是从炎热的夏天、寒冷的冬天、长葡萄的平原或积雪的高山之间获取灵感,获取文字的力量和决心,只有对土地的眷恋和心有所属,他的文字才能如此从容不迫和富有个性。 肖洛霍夫简介: 米哈伊尔·亚历山德洛维奇·肖洛霍夫1905年5月11日(24日)生于顿河畔维奥申斯卡亚镇(在今罗斯托夫州维奥申斯卡亚区)克鲁日林村的—户农民人家;父亲是梁赞州人,靠在买来的哥萨克土地上种粮食为生,他还是地主管家,管理着一家蒸汽面粉厂。肖洛霍夫在教会学校和普通中学学习。参加过国内战争,在征粮队服过役。 1922年底肖洛霍大来到莫斯科。他干过搬运工、杂工和文书。1924年,杂志上登出肖洛霍夫的短篇小说,后来这些作品被集结成册,收录在作品集《顿河故事》和《浅蓝的草原》(1926年)中。 肖洛霍夫早期作品的主题是顿河地区的国内战争、残酷的阶级斗争和人在农村社会发展中的地位。这些短篇小说成为20年代前期苏联文学引人注目的现象。小说《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1925年)、《别人的血》(1926年)和《蛀孔》(1926年)表现了作者在尖锐的社会和日常冲突中揭示现实真相和深入把握人物内心活动的能力,以及竭力将情感世界与现实生活融为一体的特点。 1924年肖洛霍夫丹返回顿河的维奥申斯拉亚镇,并在那里长期居住。他开始写作《静静的顿河》(1928年-1940年)这部位作家带来世界声誉的小说。该作品描写了一次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时期顿河流域哥萨克人的生活。着力展现了民族和个人在革命中的命运。《静静的顿河》在实践上跨越了俄罗斯最重要的十年(1912-1922年),《被开垦的处女地》(1932-1960年)则讲述了发生在1930年的故事,反映了革命给农民生活带来的转折。 卫国战争时期,肖洛霍夫当上了一名战地记者。在战争的头几个月,他的《顿河上》、《在南方》和《哥萨克人》等随笔就见诸期刊或单独发表。短篇小说《仇恨的科学》(1942年)声名远播。1943年-1944年开始登载小说《他们为祖国而战》(1969年发行了新版本)的章节。 力求史诗般的再现民族命运是肖洛霍夫的天生才能。人民在卫国战争中的功勋也决定了为完成的小说《他们为祖国而战》的情节构成和情绪风格。和平但不失紧张的劳动生活,战士们短暂的喘息和突如其来的战斗,这两种反差极大的画面交替出现,作家得以再现作战民众的统一面貌。 短篇小说《一个人的遭遇》(1956—1957年)是文坛令人瞩目的大事。小说讲述了战争给个人生活带来的悲剧故事,这场战争同时是对民族、国家和个人的历史考验。作者只从安德烈·索科洛夫的生活中截取了可能使人了解与悲剧事件相关的人物命运的片断。作家通过这一片断表现了人与战争的关系,以及和平与法西斯的水火不相容。这个复杂的、具有历史寓意的核心思想也决定了小说的诗体风格。小说的几大“主题形象”(作者的经历——主人公的际遇——人在战争中的命运等等)清晰地跃然纸上,第一人称主人公和第三人称叙述者作者的心声自然流畅地转换。安在烈·索科洛夫的遭遇不仅反映了战争的极大罪恶,还阐释了一个贯穿小说的乐观的主题——对善良、人性和建立功勋的信念。 战后,肖洛霍夫发表了一系列政论文章:《祖匡颂》、《战斗在继续》(1948年)、《光明与黑暗》(1941年)、《刽子手无法避开人民的法庭!》(1950年)等,麦达了反对持冷战思想的人的观点。 在肖洛霍夫的理解中,文学与生活的联系首先是作家与人民的联系。他在第二届作家代表大会上说,书本是“折磨人的东西”。他在演说中多次重复的观点是,作家应当学会讲真话,无论它有多么残酷,评价艺术作品时应首先从历史真实的观支出发。肖洛霍夫认为,只有服务于人民利益的艺术才有生存权。米哈伊尔·肖洛霍夫的创作受到了应有的评价。他的作品被列入俄罗斯经典文学名著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