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简介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张洁,人物姓名,多用于女性且非常常见,知名人物遍及文学、新闻媒体、政治、教育、艺术、医疗卫生等众多领域,其中最为知名的是著名女作家张洁,其代表作有《从森林里来的孩子》、《谁生活得更美好》、《条件尚未成熟》、《祖母绿》等。个人简介(1937~ )当代女作家,中共党员。 女作家张洁原籍辽宁抚顺,生于北京,幼年丧父,从母姓。读小学和中学时爱好音乐和文艺。196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统计系,到第一机械工业部工作。翌年加入中国作协。1982年加入国际笔会中国中心,并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赴美国参加第一次中美作家会议。任北京市作协副主席。1992年被美国文学艺术院选为荣誉院士,国际笔会中国分会会员,中国作协第四、五、六届全委会委员、第七届名誉委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现为国家一级作家、国务院授予的有特殊贡献作家、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北京市作协副主席、北京市政协委员。张洁以“人”和“爱”为主题的创作,常引起文坛的论争。她不断拓展艺术表现的路子,作品以浓烈的感情笔触探索人的心灵世界,细腻深挚,优雅醇美。主要作品著有长篇小说《只有一个太阳》、《无字》、《四只等着喂食的狗》,《张洁小说剧本选》,小说散文集《爱,是不能忘记的》,游记文学集《在那绿草地上》、《域外游记》,中短篇小说集《方舟》、《祖母绿》、《张洁集》、《上火》,散文集《一个中国女人在欧洲》、《你是我灵魂上的朋友》、《阑珊集》,中短篇散文诗集《中国当代作家选集》,长篇散文《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散文随笔集《何必当初》、《无字我心》,小说集《来点儿葱、来点儿蒜、来点儿芝麻盐》,长篇散文集《国际文学大奖得主自选文库》,《张洁文集》(4卷)等。部分作品译有英、法、德、丹麦、挪威、瑞典、芬兰、荷兰、意大利、俄国等外文版本。[1]获奖情况《从森林里来的孩子》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谁生活得更美好》获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条件尚未成熟》获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祖母绿》获全国第三届优秀中篇小说奖。《我的四季》 代表张洁这一时期的散文是通向理想人生的艰难跋涉,出于生活中的左冲右突的困境。《无字》获2005年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获全国第2届茅盾文学奖,曾被译成德、 英,法,瑞典等多种文字出版)。长篇小说《无字》获第二届老舍文学奖、北京市第三届文学艺术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小说选刊》2001—2002年优秀长篇小说奖,第六届国家图书奖,第二届女性文学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张洁获意大利1989年度“玛拉帕尔帝”国际文学奖。1992年被选为美国文学艺术院荣誉院士。是迄今为止全国唯一获得短篇、中篇、长篇小说三项国家奖的作家,并创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三连冠”纪录。长篇小说《无字》获第6届茅盾文学奖,是迄今为止我国唯一荣获两届茅盾文学奖的作家。无论音乐、绘画、文学,所有的艺术家一生的目标就是如何使感觉和表达实现零距离,但穷其一生也是达不到的。这是一个好的艺术家一生最大的痛苦和遗憾。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的作品,但我刚写完这本书的时候,还高兴了两天,但过两天看又不满足了。——张洁《无字》内容提要:张洁历时十二载,潜心撰著了这部凝重恢弘、空灵隽永的长篇力作。小说以女作家吴为的人生经历为主线,进述了她及其家族几代女性的婚姻故事,通过凡人小事反映社会,有着非常广阔的背景,描摹了社会大动荡、大变革中各色人等的与世浮沉、坎坷人生,展现了中国近百年间的社会风貌,对二十世纪的中国进行了独特的记录与审视,写出了一个说不尽的时代,堪称一部世纪性的生命史诗。这部小说2002年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是张洁继《沉重的翅膀》之后,第二次夺得第六届茅盾文学奖的桂冠。也是目前惟一获得两次茅盾文学奖的作家。《知在》内容提要:小说紧紧围绕古画展开。一个又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偶遇,串联起这幅画卷在人间的颠沛流离;一代又一代收藏者,相互间有着不清不楚、千丝万缕的联系。谁也不知道这幅古画缘自一段凄美而惨烈的爱情,然而,凡与之有瓜葛者,大多命途多舛。是宿命,还是暗藏玄机?小说以纯文学笔法描述悬疑情节,于平实中见惊悚,于灵动中诉沧桑,写出了作家“另一面”的独特想象与探究,传达出作家对“知”与“在”的思考,更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禅”意,以长篇小说少见的简洁凝练、大捭大阖,把一个诡异离奇的故事写得神秘、空灵、动人心魄,读来酣畅、大气,耐人寻味。《从森林里来的孩子》内容提要:小说是在文革期间发生的故事,是一名才华横溢、勤于事业、忠于理想的音乐家被文革埋葬的故事,还是一个关于学生为完成老师的遗愿而千里赴考感人肺腑的故事。读来感人泪下。编辑本段目前状况张洁依然还在写作,尽管她即将进入古稀之年。虽然曾两捧茅盾文学奖,但她依然坚持每一部新作尝试新的风格、新的题材,她说自己总喜欢“试一试”。《知在》是她的最新小说,一个披着“悬疑”外套的小说。但在这部小说中张洁试图表达的却是一种命运的不可掌控,一种隔绝,以及她自己对历史的怀疑。张洁说她不介意别人是否喜欢她的作品,不喜欢这个故事的人,可以把它扔在一边,但“哪怕天下人都讨厌我,我也会因为这些文字而活得自由自在”。